在高速公路上游泳又名Swimming on the Highway
1999 金穗獎最佳紀錄片 1999 日本山形紀錄片雙年展小川紳介獎 影片探討著拍攝者與被拍攝者之間的關係,1997年雙十國慶,吳耀東在燦爛花火下的西門町,開始拍攝這部關於***和他之間愛恨情仇的紀錄片.在整整一年的拍攝相處中,一直存在他們之間的是拍攝者與被拍攝者的鬥爭,攝影機掌控權力的鬥爭,朋友相處間誠信的鬥爭,但存在於***身上的,那只是死掉和活下去對於生命本質的鬥爭.
发布于1998年。由吴耀东执导,
98年的LGBT与**。想到原一男。所有纪录片都是剧**。
不太喜欢,传主作为一个绝佳的被拍摄对象,呈现出目前的效果还是不尽如人意。
有一种静叫庄严,有一种高速路可以游泳。
2019年3月,吳耀東說:「還好我當時沒有看過原一男導演的片,我早上來TIDF看《再見CP》當年要是看了應該就拍不出高速公路,阿我是有看啦只是當時資源很難...不容易......」大意就是吳耀東拍攝高速公路時,應該沒有被原一男影響。有點訝異,但也覺得應該吧,本片的作者介入,更像是一個無心插柳之作,情緒失控、暴力、毫無精妙算計,若是學習原一男則是個失敗案例,但這個失敗卻太重要太深刻了。不知記錄目的的導演、知道自己要什麼卻被毀掉的被攝者,兩者現實、影像中都相繼癱軟破碎。辜國塘很聰明狡詐嗎?他只是想藉由鏡頭留下自己的語言和眼神,他以為能拍成荷索《生命的訊息》,卻被吳耀東毀了,兩敗俱傷,都是可憐人。認同導演說的 - 詛咒。
青澀的導演與失控被攝者,形成強烈對比。被攝者*****的將自己攤開,使掌鏡人畏懼退讓,年少的導演失去勇氣向下挖掘,包括面對***的情感。這份感情像場**,導演避免與***有了雙重關係。而***的癲狂與導演生澀,形成影片重要衝突。 「生活的戲劇化是不健康的。」- 張愛玲 *** 17歲被性侵,意外愛上加害者,以及面對自我性向認同。當兵遭欺負染上愛滋,後來患上情緒病。 印象最深導演為紀錄片尋求結尾,笨拙的****用痛苦方式演出悲傷,***初對導演的指令狂笑不已,講著講著,這場表演***自己也相信了,笑稱不過是附和演出,其實如此真心,殊不知,淚已落下所有的笑容成了客套。也許留在偽裝中,方可盡情流淚。
那个生来就被折磨的人,活着一直在经受折磨……
对导演的映后QA印象很深,他认为纪录片的目的不是抵达真实,而是抵达真理。那么在这样一部互相博弈且充斥着私人情绪(非贬义)的影片里,他得到自己想要的真理了吗?此外,当私影像的传播界限被拓宽到公共场域,纪录片的**界限是否也应相应地有所变化?(同理比对《四个春天》)总之对于这个呈现形式稍有存疑,但仍不失是一个值得讨论的想法。导演人很有趣,期待早日看到新作。
@歌德学院 台湾生猛海鲜放映会 +导演Q&A in Beijing 丨一个挺俗的拍摄者 和 一个不被理解的被拍者 片名意在表达荒谬 然而这部私影像其实并不荒谬 它只是一次次日常对话的叠加 导演插入无数词卡表达自我的存在 字句里透露着无法handle被拍者的动摇 抱怨 和 不满 拍不到想拍的内容就生气 瞧 这人真的没多大功力 拍完后两人渐行渐远 甚至长久失联 说白了 拍摄者也无法理解他的被拍者 两人之间只有薄弱的商业利益 然而导演每次拍***都会得奖 现实还真是荒谬 导演:提到吴耀东就会想到高速公路 我已经和这部片这个人绑在一起了 哈~再一次 现实还真是荒谬
导演说这是上帝赐给他的礼物,让他遇到这样一位“师弟”
影片粗糙、单调、残缺,但影片的创举在于探讨拍摄者与被拍摄者的关系,那种互相折磨的较量或博弈,构成了纪录片非常奇特的形式,而形式则内容。